文/致顥資本董事長 趙男男
小學(xué)時候?qū)戇^一篇作文,《我的 2000年》。同學(xué)們無不暢想了2000年科幻的世界。時間的流逝永遠讓人猝不及防,一轉(zhuǎn)眼,2000 年已經(jīng)是21年前的事情了,而當初寫作文的那些孩子們,都已中年。 年輕時,我從來沒有想象過四十歲之后的樣子,我也沒有這樣的想象力,總覺得這是個遙不可及的歲數(shù)。如今,在一場席卷全球的瘟疫下,我在既不是家鄉(xiāng),也不是家的一家上海酒店的隔離中,獨自一人迎來了四十五歲 看著這個年齡,你不得不承認,就算很幸運能活到八十歲,你的人生也開始了下半場。 你可以對自己說,從此我要為自己活著。我不要再迎合任何人,我不要再通過委屈自己去得到任何東西,我要用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。你也可以突然意識到,時間不再是自己的朋友,不能再揮霍,不能再任性,不能再肆無忌憚的告訴自己大不了重來。 所以,你看,站在人生的下半場開場哨聲響起的時刻,你以為四十不惑,其實是兩難。 你擁有了很多。它們讓你實現(xiàn)自由,而又給你如此多的牽絆。它們提醒你曾經(jīng)的榮光,也告訴你必須的責任。 你很難選擇,做你自己想要的樣子,還是做你應(yīng)該的樣子,還是兼而有之,做一個模糊的身不由己的自己。 你是應(yīng)該老于世故的向現(xiàn)實妥協(xié),違心的把這種妥協(xié)美化成一種釋然稱之為放下,還是堅守年輕,熱淚盈眶的和這個世界相處。 當年輕稚嫩時的逼不得已,逐漸因為個人的奮斗變得好像有了選擇,沒想到有時候卻顯得更加狼狽和進退失據(jù)。 四十不惑嗎?其實是更加疑惑了。 因為慢下來開始思考自己。年輕時風馳電掣,心里只有焦急,眼里只有欲望,目標只有一個。如今,發(fā)現(xiàn)眼前有風景,身邊有愛人,內(nèi)心有情懷,開始審視久違的理想。 四十五歲,是另一場人生的開場。一個中年人游移不定地站在曠野中央。唯一不變的,是內(nèi)心毫無畏懼的年輕。 (責任編輯:建筑小白) |